翟慕杨也不追问,倾身拿起桌子上的干桂圆剥了喂进她嘴里。
初四,苗军和何宜专门空出这一天带着两人去了宁安诊所。
陈风给她号过脉后就点头,“看样子是用了心在养,再接再厉,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中药见效慢,但是治根,要记得坚持吃。”
“知道了,谢谢陈医生。”
陈风自己是读过许多书的人,天性里就不耐烦那些个八弯九绕,对读书人却天生亲近。
宋以沫带着一身沉静的书卷气,陈风一眼就合了眼缘,对她态度比对其他人都更显得温和。
“你底子虚,算不得有多好,但是因为之前用药少,对药没有什么耐药性,效果反倒出奇的好,趁着年纪小多将养将养,对你以后也有好处,所以药再苦你也要喝下去,一口都不能倒掉。”
宋以沫乖乖应好,这让陈风更喜欢了。
趁着抓药的时间,何宜走到柜台去问,“陈风,以沫没事了吧?”
陈风看了眼方子,拉开身后一个抽屉,“我见过抽骨髓的人,可没有人有她这么严重的后发症状,依我推测,抽骨髓的时候就吃了不少苦头吧。”
何宜倒不清楚这个,忙看向苗军。
苗军点了下头,“以沫对动员剂的反应很大,打了三天动员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