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沫看向窗外路灯,微风吹过,前边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忙压住裙子。
翟慕杨看着直皱眉,“大晚上的穿成这样不安全,你可不能学她。”
“裙子这么短,我哪敢穿,上楼的时候全被人看光光了。”
翟慕杨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脸顿时黑了,打定主意以后以沫的衣柜要多留意一下,*绝对不能有。
“对了,你那个老师怎么样了?”
“离婚了,就在前不久,老班的儿子将事情闹得挺大的,教育局的领导都出面了。”宋以沫叹了口气,“学校里面影响也不好,说什么的都有,老班这几个月都快瘦成骷髅了。”
翟慕杨看她一眼,“那对男女呢?”
“朱老师被派去乡下支教,那女的离职报告都没打直接消失了,据说被家里男人一天照三顿打,受不了干脆跑了。”
翟慕杨想问,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可他问不出口。
以沫是个性子特别淡的人,她对谁都没有要求,谁对她好她就更多的回报,对她不好她也只是受着,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的知道没有谁有义务一定要对谁好。
可在她班主任的这件事上,她上心得太过不寻常。
他总觉得一定是以沫和陈碧玲之间发生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