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看着姥姥的身体一点点衰败下去,直至最后不甘的闭上眼。
那时候她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伤心难过,却在意料之中。
左淳却一直都是鲜活的。
前天考完试回家还同行了一段路,说得笑逐颜开,现在却鲜血淋漓,吊着最后一口气在阎王殿前徘徊。
只要想想心都打颤。
翟慕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能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覆盖住以沫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这个年月路上的车还没那么多,听到救护车的声音许多车子也会下意识的让路,等两人到医院左淳已经进手术室了。
找到在手术室外等候的左母时,左母明显松了一口气。
“以沫,你们来了。”
“阿姨,是廖副院长做手术吗?”
左母连连点头,“是,我看他胸前那个牌子上写的是中心医院副院长廖汉。”
“那就好,您坐着,我去办手续。”
“真是谢谢你。”左母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要不是你,左淳怕是……”
“没有我,阿姨也一定会拼尽全力救左淳的。”宋以沫笑得温柔,“您是最好的妈妈。”
左母眼睛发红,只是用力握住宋以沫的手,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