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以沫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被大哥的气息包围着,脸上慢慢爬上红霞,她暗自庆幸是背对着大哥坐的。
“看过报纸了?”
“……恩。”宋以沫闷声应着,“大哥,你说宋智和于梅明明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怎么就敢撒这种圆不了的谎?他们那么对姥姥,街访邻居谁不知道?”
“大概是疏忽姥姥太久,他把自己做的那些事当成理所当然了。”
看她不再紧绷着,翟慕杨停下按摩的动作,搂着人不动了,“他想得太简单了,说高考状元品德不好,这打的不是一个两个人的脸,是高考这个体制的脸,是教育局的脸,是所有老师的脸,学生在学校是学东西的,品德没学好那不是说老师教得不好吗?于梅自己还是教育局那个体制内的人,等着瞧热闹吧。”
宋以沫像往常一样靠在大哥怀里,心跳如雷,“我有点担心姥姥。”
姥姥是避不开的,儿子和外孙女对上,别人不会管她有多伤心难过,那些记者只会想尽办法从她嘴里挖出能做为爆点的话来,明天就是升学酒,姥姥不可能不出席,在那个公开诚里,有心人都会来。
翟慕杨从身后的小格子里找出木梳给以沫梳头发,动作轻柔,生怕扯痛了头发的主人。
“不要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