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敌人,那么全世界也会仇视你,小凡你要记着,对人可以戒备,但是不能仇视,对不喜欢的人你可以无视他让他影响不到你,把他当成完全无关紧要的人。”
宋以沫笑笑,语调依旧温柔,“姐姐不要求你立刻明白这些话里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不管什么时候姐姐都会站在你身后。”
舒凡看着这个温柔得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的姐姐,眼角突然就滑下泪来。
宋以沫有些被吓到,连忙给他擦眼泪,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好像永远都擦不干似的。
“怎么哭了,怎么了啊?姐姐说错什么了吗?不喜欢姐姐说这些?”
舒凡连连摇头,试探的伸手松松的抱着宋以沫,宋以沫忙将人抱住,舒凡这才也敢用点力气收拢双臂。
这些话可能别人不爱听,可他喜欢,太喜欢了。
自他有记忆以来就没人给他讲过大道理,没人教他要怎么做人,没人教他怎么和人交朋友,他的身后更是从来都没有人。
他从来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主,替比他更弱的人拿主意,想尽办法护大家周全,并背负着要给妹妹动手术的大负担。
他从不和酗伴说他不知道,他不懂,他不能,他不敢,如果他这么说他们会慌,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