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倒是难得她有心一回。”要不是她打这个电话,她都还不知道以沫出了这么大事,想到这个,宋姥姥很是瞪了翟慕杨一眼,“以后只要是家里人的事,不管好坏都不能瞒我,我是老了,可也不是那么经不起事。”
翟慕杨满口应下,只是谁也都心知肚明他不会真的做到,宋姥姥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认识至今超过十年的孩子对她的孝顺,只能在心里叫自己警醒点,别以后又被他们瞒了去。
“走吧,我们收拾收拾,等以沫醒了回家去,哪有回了家还在外面住着的道理。”
“姥姥您别急,再等两天。”
宋姥姥眉头一竖,“我都知道了做什么还要再等两天?”
“明天烈士骨灰回国,以沫想去机场迎接,难免又会精神萎靡几天,她怕吓着孩子,也想精神状态好一点再去见球球。”翟慕杨好言好语的解释,“而且陈大夫也要重新做安排,那边我这两年陆陆续续买进了几套房子,但是都没住人,收拾也要几天,总不能怠慢了陈大夫是不是?”
那是不能!宋姥姥对陈风尊敬得很,生怕怠慢了,而且她也确实担心以沫这个样子吓着球球。
说来也怪,明明是他们几个长辈带得多,可球球最粘的一直都是以沫,小小年纪就懂事得很,以沫忙得几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