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连连点头,“对对,我们不怪你,你是个了不起的娃儿,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去不了,也是你帮着送了最后一程,我们谢谢你。”
或者不是来的每个人都没一点私心,可刚刚成为烈士家属,他们也都比以往更讲道理,哪怕只是这一时,也让宋以沫少了许多责难。
并不是没有人指责宋以沫把灾难从美国人引到了自己人身上,只是大环境下,这种话全被压下去了而已。
翟慕杨扶着以沫在椅子上坐下,看她耐心的安慰抹眼泪的老人,看她跟着难过,看她开导别人的同时也开导自己……
这就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她一层层撕开困住她的网,责重生。
翟慕杨长长吁出一口气,心彻底安稳了。
回去的路上,宋以沫轻声道:“他们都很好。”
“恩,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不会让他们失了顶梁柱就日子难过,孩子也不会成为小凡那样。”
这就是宋以沫最担心的,女人可以改嫁,老人也可以有别的出路,真正无依的只有孩子,他们看似可以两边依靠,却也两边都不那么牢靠。
“国家会补偿他们一笔钱,我专门请了人跟进这件事,不管他们是想做小生意还是干点其他什么都会有人去查这个事的可行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