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还是她的老师,是把她引入翻译这个行业的领路人,她尊敬他一如自己的姥姥,可这会再难过,脑子再混乱,她也记得这个老人是哥很多年里承认的唯一一个亲人。
而现在这个亲人离他远去,以后能再见的不过是一张黑白照片,一座孤坟。
她再难过,也及不上哥悲痛的十之一二。
打了一圈电话,翟慕杨捏了捏眉心,放下手机抱住身边温暖的人,“老头子当了一辈子老师,来送行的怕是不少。”
“外公会很高兴。”
好一会之后,翟慕杨才轻轻恩了一声。
两人耳鬓厮磨片刻,翟慕杨继续打电话。
宋以沫看到球球想过来又不敢的样子便朝他招了招手,抱着儿子静静陪着哥。
球球懂事的不吵不闹,捏着妈妈的手把玩。
晌午,宋姥姥拿出一套寿衣出来,“我早都备着了,就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也不用急急忙忙的去买,老哥斯文一辈子,平日里连个大裤衩都不愿意穿,我们也别让他死了还被人折腾,俞辉,慕杨,你们跟我进去帮老哥换上寿衣。”
两人都没有二话跟着宋姥姥进去了,门从里关上。
宋以沫牵着球球坐回沙发上,正要和不解世事的儿子解释一下什么叫死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