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过后单独从每一笔利润里剥出来的,到现在刚好一整年,中间除了几次有把握的短期投资再没有动过,不过去年那一笔是积年累积下来的,今年没有那么多。”
杨树生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真是小数目他不会拿出来,而这原本是他不用拿出来的。
“我替国家谢谢你。”
“这些虚的就不必了,我只有一个要求,钱用在哪了我要知道,不能让我知道明细的我也希望能知道个大概,我想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份。”
“当然,你有资格知道。”
翟慕杨看他应得爽快心里也舒坦,钱多了就是数字,怎么花他无所谓。
迫于国际上的压力,华*费明面上一直在削减,和庞大的军费比起来他这点钱只算是杯水车薪,但是用在这上面却是他权衡过后觉得最放心的,这方面的钱一直管得紧,领导人也都盯着,敢伸手就要做好上军事法庭的准备。
他以一个纳税人的身份每年固定交上一笔会让领导们都记住他,而他只是个*,给他的优待最多就是给他的公司开绿灯,真正能受惠的是以沫,这也是他的目的。
夫妻一体,他做的这些都将是以沫以后的政治资本,只是这个资本要时间长了才能见效,在那之前,他并不准备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