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累,孩子们甚至是高兴的,这种以家庭为单位的群体行动于他们来说更像野餐。
墓地在山的半山腰,宋姥爷过世的时候还还有强制要求火葬,他是土葬的,就葬在自家的山头,经过几番修葺,翟慕杨又雇了专人打理,坟头看起来干净整齐,却也不会奢华富贵。
燃上香烛纸钱,宋姥姥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长长叹了口气,“老头子啊,我们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都来看你了,咱们家现在可热闹了,你也都认认脸。”
又叹了口气,宋姥姥回头,“都给老头子磕个头吧,儿女不孝让他死不瞑目,你们给他补上,让他别总记挂着。”
宋以沫是给姥爷送了终的,抹了好多次姥爷才闭上的眼睛是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之一,听姥姥这么一说像是把当时的难过都带了出来,眼泪猝不及防的流了下来。
球球懂事的踮起脚尖要给她抹泪,宋以沫咬住下唇带着他跪了下来,正要抬头去看自家先生,他已经跪到了另一边。
一家三口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宋以沫没有立刻站起来,双手合什在心里道:“姥爷,我很好,我们都很好,您别记挂那些不值得记挂的人,也别太想姥姥,还让姥姥多陪我几年吧。”
想到姥爷的好脾气,他永远笑眯眯的样子,他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