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于北艾来说，还是不痛不痒喽。”
“再完整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伤累积起来，也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再坚强的内心，也会被一件件影响心情的小事叠加而变得脆弱。”纪一念的视线盯着一个点，有些幽深。
“什么意思？”提子不太明白她的话。
“大象那么庞大，可它怕小小的蚂蚁。北艾再怎么厉害，她总有一天，会倒下。”纪一念勾起了唇角。
提子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今天这样的机会，就该一箭把她们都射死。念，这一次北艾还能无恙的话，她一定还会做事的。”
“她要是什么都不做，我才觉得不正常呢。”纪一念拉过上官墨的手看了一眼时间，“太晚了。你今晚要留下来吗？”
提子摇头，“不了，明天有个会议，我从家里出发，还能多睡一会儿。”
她站起来，“行了，今天累了一晚上，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那路上注意安全。”纪一念送她到了门口。
“知道啦。回去吧，晚安！”
“晚安。”
提子开车走后，纪一念和上官墨回了卧室。
他们对陈雪蓉和北艾的后续情况都没有兴趣，不管她们是什么样的下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