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走后,纪一念看着上官墨。
她能感觉得到,他今天特别的生气。
“怎么了?气还没有消?”纪一念轻声问他,“应莺已经得到了她该得到的惩罚,就算她没有病,她也会在精神病院里待到她死。”
“你相信我吗?”
“当然。”纪一念笑了,“你是谁啊。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一定要相信你。”
上官墨将她抱住,“我很不开心。”
“我知道。因为被她冤枉了。就好像一盆屎扣在了身上,对吗?”
“你这个比喻,真是一点也不雅观。”上官墨脸上浮现出笑容。
纪一念见他笑了,心上的压抑也散去,“是不好听,但是只有这样比喻比较形象。”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嗯?”
“她穿了你送我的那件衬衣。当时看到的时候,我真的想把她撕了!”上官墨的眸光再次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