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一看。
“晓凡，你看！”赵小蕊打开了纸张，惊呼着赖晓凡。
赖晓凡皱眉，“这是什么？”
“这是画的祁总吧。”赵小蕊把画拿到她面前，“一模一样。”
赖晓凡接过纸张，白纸上是用签字笔画的祁超，很像。
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这是祁超。
“祁总总不能自己画自己吧。你看这笔触，很柔和，完全就是女人画的。”赵小蕊紧蹙着眉头，“祁总把这画收在最底下的抽屉，这还不能表明有个女人出现过？”
赖晓凡看着那张画，窒息感随即而来。
赵小蕊见她不说话，“晓凡，你在想什么？”
“没有。”赖晓凡抿着唇，“只是不知道是谁，画了这张图。”
“要不什么时候问问纪悠梦。她毕竟一直都在总裁办公室，只要那女人上来过，她就一定知道。”赵小蕊也很好奇，她也不时盯着总裁办公室，怎么就没有见过别的女人来过呢？
422、实在不知道该谁先，那就一起洗（1
难道是祁总在外面拿回来的？
赖晓凡现在心情很烦躁，“你把东西放回去。”
“嗯。”赵小蕊把那张纸折好放回去，两个人便出总裁办公室。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