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赖晓凡非要跟她争的话，两个人反目也在情理之中。
楼下。
赖晓凡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他的情绪。
“刚才我看到你们一起吃饭了。”赖晓凡率先开口。
“嗯。”祁超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是他的礼貌。
他对任何人，都是客气而礼貌的。
这是在生意场上，练就的本事。
喜怒不露于形。
要么，温和到底。要么，冷漠到底。
赖晓凡深呼吸，手指微微蜷缩，“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这里问我这个问题？”祁超翘起腿，双手自然的搭在腿上。
“朋友。”
“她是我爱的女人。”
赖晓凡激动的站起来，“你爱她？”
“有问题吗？”祁超唇角轻扬。
赖晓凡以为他会委婉，或者再隐晦点，可他如此直接，让她完全不能冷静。
深呼吸，让内心的激动平缓下来，“你知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知道。”
“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爱她？”
“她的丈夫，是我。”祁超有问必答，句句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