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厉害！霸气！”
“哼，她们活该。”方芙翻白眼，“敢来我面前找不快，我非得让她们夹着尾巴做人。”
“佩服！”
“你也厉害呀。”方芙意味深长。能把上官羡吃死，比谁都厉害。
北陌只当她是说她怼白晴，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又想到白晴认识上官羡，又跟方芙也熟，他们应该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所以方芙也是极有可能认识上官羡的。
为什么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怪怪的，心头略有些不安呢。
“那个方总，你是不是也认识白小姐说的羡少？”
方芙喝着咖啡，“把你抛弃了的羡少？”
北陌微愣，随即笑笑，“嗯。”刚才白晴就是这么说的。
她是被抛弃的那个人。
方芙扬了扬眉，“听说过他的名号，不是很熟。一直以为白晴会是他的红颜知己，没想到你从半路中截胡了。不错。”
“不不，我不是他的什么红颜。”谁跟他红颜了。那种人，最好是一辈子都不再有交集的好。
“你跟羡少要是没点什么的话，怎么会把白晴气成那样？不过能气到白晴，我是非常乐意见到的。”方芙笑眯眯。
北陌呵呵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