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融。
如同炎炎夏日,浸泡在泉水之中。
可不消半晌,那一股躁动又升腾了起来,气焰烧得更猛,比起原先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完全控制不住了。
他似乎也没料到,这么一来会变本加厉,更没料到,我会主动去解他的衣裳。
在宫中伺候得久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都会解,我手解得飞快,几下就将他一整个身躯剥了出来,衣裳散落在身下。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在那白得有些病态,却依然结实的胸腔上,我看到了一个同我一模一样的,被穿透的巨大伤痕。
药效催使,我也没多在意,伸手解下自己的衣裳,与他相拥着。
头脑昏昏沉沉,我支不住力,又躺倒在了地上,他抱起我,一路走到床边,将我放到了床上。
冰冷丝滑的被褥使我又清醒了些,我低头去看,自己已然一丝不挂。
因那药依然还在身子里窜动,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高耸起的双乳跟着微微颤动,两点红樱娇俏得如初春尚未绽开的花苞,诱人得紧。
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粒,轻轻吸吮,我瞬间感到魂儿都快被吮出窍了,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咬紧下唇。
而我的腿不经意顶到了他胯下,只觉硬邦邦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