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就要活不长了,你看着心疼,便上门去讨理,想着好歹讨些药钱。而那时,你已与我相识,我师祖得知这事,便提前捎了口信给那大户。”
“为何?”我睁大了眼,惊异道,“你师祖,为何要伙同那类奸人?莫非是被人收买了?”
“非也。”他答道,“因你是妖,而他身为道家,想法保守,如若你一有害人的举动,那他必定要铲除你。”
“所以他以为我要害那胡家,才提前跟那家人说,想要阻我的?”
“是。”
“所以之后……”
才有了他与那老人家对话中的,一女子被拖进房室中施暴。
至此,一切就都连上了,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
“我赶去的时候,你手筋脚筋已被挑断了。衣衫上,地上……全是血。人,已奄奄一息了。”他说着,脸上神情愈发淡薄,口中呼出的雾气很浅,很快消散在耳畔。
被他这样一提,我脑海中关于那部分的记忆,仿佛,忽然就被唤醒了。
眼前浮现出了当时那血腥的场景,鼻间隐约有血水的涩味,眉头跟着紧紧皱起。
我记起,那时屋中应该是有四五个男子,和一个妇人的。
而我那时因被下了猛药,头脑昏昏沉沉,一直提不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