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也算是白活了。怎样,来都来了,总不能酒也不喝,人也不摸,就这么走掉吧?”
“喝酒可以,要嫖,你自己嫖。”
“那你到时候可别来和我争。”
话音刚落,右侧的雕花木门被从外推开,一个看着年龄二十不到,眉目生得妩媚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盯着她那圆鼓鼓的胸脯,又看了看自己。
陆拾云则是不为所动,正襟危坐。
或许是那鸨母和那女子提前安顿了,将我也当成男子伺候,她冲我俩行了道礼,张口就喊我老爷。
“你这有什么好的酒水?”我问。
“醉生楼里,没有不好的酒水。”女子应道,“但在我喝过的那些当中,最合我口味的还是梨花颂。”
“那就上一壶梨花颂。”
“好。两位老爷稍候。”
那女子推门出去,很快又回来,手上多了壶酒,上头贴着张红纸,以墨水提了个梨字。
酒壶盖儿一开,只一瞬,满屋子都飘起梨花的香气。随着香气愈发浓郁,渐渐便如同置身梨花林,一闭上眼,眼前都是春风拂过,漫天梨花纷飞的景象。
我睁开眼,转头去看陆拾云,此时他的神情已不再那么僵硬,眉目舒展开,正一眨不眨盯着那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