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一样,再难过也哭不出来,那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白梨瘪瘪嘴又要哭,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和白析两人将酒馆打了烊,邀请温凉进了院子。
三人坐在院子的凉亭里,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温馨。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要到中秋以后吗?”白梨给温凉倒了一杯酒,是他最爱的清霜酒。
温凉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凝望着酒杯的目光温柔如夏日的月色,“找到了线索,就想着赶紧回来。对了,这几个月,没发生什么吧?”
白析一口栗子酥卡在喉咙里,一边咳嗽一边拼命对着温凉哥哥使眼色。
白梨见他噎得满脸通红,给他到了一杯茶,责怪地轻轻拍拍他后背,“打什么眼色?这没什么不能说的,看把你自己呛的。”
一直到白析把点心咽下去,喝了几口水缓了过来,白梨才重新看向温凉,“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她将佘无涯夺人仙识,打伤苏烟等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温凉,自然也说了凌焉最后选择了苏烟,甚至问她要去了宝贵的金蛇果的事情。
“你要不要避一避?”白梨想着佘无涯身负有伤,等他伤好了一定会再大肆抢夺仙识,到时候温凉可就危险了。
“什么?”温凉怔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