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向方琮珠赔个不是,或许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恢复。好几个晚上,他拎起话筒,想要拨出号码,可他却只能徒劳的盯着电话机,不知道该拨什么数字,冷清的月光照了进来,床边一片银霜,看着那一片白,他更觉得孤单。
    孟佩君注意到侄子的魂不守舍,在与孟元山父子一块去伦敦的途中,与侄子有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
    “敬儒,我觉得你有些心神不宁,所为何事?”
    孟敬儒不敢将方琮珠的事情向长辈和盘托出——他拿不准姑姑会不会告诉他的父亲,而他的父母会不会接受方琮珠,这事情还两说。
    “姑姑,可能是水土不服罢。”
    孟佩君盯着孟敬儒看了看,哈哈大笑:“那你得快些将这毛病给治好。”
    女人的心最细,特别是像孟佩君这般感性的女人,自然看得出来侄子患得患失应该是感情上的问题,只不过她也不去拆穿他,只是轻声告诉孟敬儒:“想治水土不服,首先还是得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若你不再把这事情看得重,不放在心里头,它便什么都不是。”
    孟佩君的本意是让孟敬儒放轻声一些,不必太过于心事沉沉,太纠缠的感情恐会伤及心身,不如放手。
    这话听在孟敬儒耳里,仿佛是长辈劝导他不要太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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