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儒兄?”
方琮亭奔到门口,推开红木大门:“敬儒兄,你今日怎么来了?”
孟敬儒大步走了过来:“我今日得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可是我那批货……”方琮亭的话还没说完,孟敬儒便摇头表示否定:“不不不,我是为了琮珠的事情过来的。”
“琮珠?”
方琮亭狐疑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方琮珠:“琮珠怎么了?”
“我今日才得知琮珠遇袭的事情,特地去了巡捕房询问,得了点线索,后来追查下去,终于明白是谁搞的鬼!”孟敬儒看了看方琮珠,有深深的歉意:“琮珠,都是我对不起你。”
“跟你有什么关系?”方琮亭有些诧异:“敬儒兄为何要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琮珠,这事情是刘裕之的夫人做下的。”
当方琮亭还在咀嚼刘裕之夫人这几个字的时候,方琮珠已经接口:“我早已猜到是刘家所为。”
她冲着孟敬儒笑了笑:“思前想后,我在上海没和谁结下冤仇,除了一种可能……”
孟敬儒不敢看她的脸。
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她,另一方面却是觉得她生得实在太好看了,容光艳艳,简直让人没法直视,那张脸光洁得像珍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