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吐槽这根本是两码事,但看容祁自信满满,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带着他出发。
然而,事实证明,我才是正确的。
当我带着容祁来到嘈杂的地铁时,他的脸色阴沉得都可以滴墨了。
等上了更破、更颠簸的公车时,我看得出他已经要崩溃了。
舒浅,你为什么不做上次那种小一点的车?他铁青着脸问我。
我没钱。我特别真诚地回答。
我让容家人给你!
我不要。我蹙眉,话说你是鬼魂,根本没知觉,干嘛还那么挑剔?
容祁好看的眼睛顿时瞪得跟牛蛙一样。
让本公子和这群污浊的人在一起,我看了就难受!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好不容易下了车,容祁才终于解脱。
我们步行到孤儿院,刚进大门,我就看见吴院长正在院子里浇花。
吴院长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长得慈眉善目,当初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她一手将我带大的。
吴院长!我喊了一声。
吴院长抬头,看见是我,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
小浅,你来了啊。
吴院长正想招呼我进去,不想一个老师突然慌张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