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
是不是我教了你。你就会留在家里不出去?
我更用力地点头。
好,那我同意。
哦耶!
我欢呼一声,赶紧迫不及待地开始拿出书。
我这股子兴奋劲儿,却没有持续太久。
容祁的确是每门课都学的很好,教的也很好,但问题就是——
太、严、厉、了!
他甚至夸张地按照他们古代的规矩,拿出我的小钢尺当做戒尺,我做错一道题,他就要打我手心。
啊!你轻点!我只是做错了一个空!
嘶……容祁!你竟然打女人!
求求您了……容祁大人……别打了……
在这样可怕的训练下,我好不容易把今天做的习题全部改对了。
我的手心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人也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红肿的手心上,有冰凉的触感。
原本疼痛的手,一下子就不疼了。
……
第二天,我没有去图书馆,而是在家里,继续忍受容祁非人的家教。
把考试的东西复习完后,我还有一个期末设计要改。
这个设计除了要算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