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我是该再次感慨容祁这家伙学习能力好,这种词汇都学那么快;还是感慨果然哪个年代的男人都不纯洁?
我心里正咆哮着,容祁已经直接俯下身子,低头唇含住了我的耳朵。
他冰冷的舌尖轻佻地划过我的耳垂,我整个人顿时如同电流涌过一般,打了个哆嗦。
感受到我的反应,容祁轻笑一声,顺着我的耳垂吻下,肆意挑逗。
我浑身战栗,想要躲闪,可身体被绑着,除了承受,我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着我就要在椅子上被容祁给办了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顿时如获大赦,忙不跌道:容祁!手机响了!你快放开我,我要接电话!
容祁却充耳不闻,继续吻我:不用理他。
我心里哀嚎。
我抬了抬眼,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容则,赶紧又道:是容则,肯定是找你的,说不定是急事。
容祁这才停止了动作。
该死。他低声骂了一句,还是起身,拿起了电话。
我长吁一口气。
容祁接通电话后,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容则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突然有些臭起来。
我知道里面有机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