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眼神一闪,然后爽朗地笑了:不错,我是苗人。
湘西一代苗人很多见,但我奇怪的是,莫老头看上去就是个十足的汉人。
似乎猜出了我的疑惑,月月开口:我不是爷爷亲生的,是五年前我被人口贩子拐卖,路过这里的时候,爷爷救下的我。
我恍然。
分配好东西,我们便去睡觉了。
自从昨天那玉簪的事后,容祁就不怎么搭理我,我原以为他应该会不想和我一间房,但没想到他还是无比自然地说要和我一起住。
夜晚,他也不和我说话,只是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冷冰冰地抱着我。
我心里头有点不爽。
为了一个簪子凶了我就算了,还若无其事地和我一起睡?
容祁他当我什么?
暖宝宝还是热水袋?
我正气呼呼地想着,身后的容祁突然开口了。
舒浅,明天进山后,你要跟紧我,你体质特殊,容易招来鬼怪。
我一愣。
好吧,看来这男鬼还是关心我的。
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起来了,跟着月月一起进山。
白天的红叶山,看上去和普通的山并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