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没有对我发火,但不知为何,他这句话,简直比他以前生气的时候吼我,还让我不舒服。
我咬着唇,点点头,跟着他回到天台。
将容则送去医院,给刘董松绑后,我俩才回公寓。
一路上,容祁一句话都没说。
甚至回到公寓里,躺到床上,他也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压抑得让我失眠。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起来。
容祁早已梳洗好,在客厅里等我去上班,而我则在房间里换衣服。
我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刚准备拿梳子梳头,手却突然摸到梳妆台上,一个凉凉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我竟看见,昨晚不见了的那只玉簪,此事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
怎么回事?
这簪子不是不见了吗?
我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门外响起容祁的催促声。
舒浅,你好了吗?
房门同时被打开。
我还来不及收起这玉镯,一转身,就迎面对上突然走进来的容祁。
容祁一眼就看见了我手里的玉簪,顿时,他也怔住了。
容祁……我猛地反应过来,张嘴赶紧想解释,这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