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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些奇怪。他笔直地注视着我，难道是因为容则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跟我说的话？
我身子一震。
你、你知道我下午躲在你办公室的厨房里？我震惊。
当然。容祁一脸淡然，你是因为容则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觉得尴尬？放心，我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我一愣。
为什么没当真？几乎不受控制地，我就脱口问。
容祁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是人，我是鬼。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低声道，你一直都很讨厌我，怎么可能对我动心？
我呆呆地看着他，没有答话。
的确，刚认识的时候，我的确很讨厌容祁。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开始对他依赖，甚至心动？
我垂下眼帘。
所以你不用担心。容祁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反常，继续道，容则那些奇怪的话，我不会当真——
如果我说，的确是真的呢？
我蓦地打断容祁，抬眼，看向他。
容祁的俊庞一僵。
但很快，他扯了扯嘴角，舒浅，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的心微微刺痛。
嗯。我垂下眼帘，我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