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之前那只大象就被我修建成了一个不圆不方的球,至于那只孔雀,实在是没办法把头去了,只留下尾巴的部分,随便修理一下,和倒插在地上的扫把有八成相似。
容祁没笑我,还相当严肃的帮我点评,夸我是个居家的好女人。
不过很显然,这些都是为了后面的话做铺垫的:舒浅,你现在想着弄这个,是为了那件事吗?
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脱口而出: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赖债?容祁直接欺近我的身体,将我压在了那个类似圆形的球上。
相当尴尬的体位 ,整个身子后仰而容祁完全贴合我,我们身上沾满了碎叶这点完全被忽视掉。
我有些慌乱准备将容祁推开,大庭广众之下,开放也不是这么开放的吧,要脸!不过我也终于想起来容祁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情了。
就是上次,差不多也是在这个地方被打搅没干成的那件事情呗,鬼使神差的,我再次抬头看了那第十三个房间。
总觉得容祁一定会灭了那个叫南南的孩子,他竟然又站在了窗前,还意图明显的冲我招招手。
之前这个孩子可没有做出如此的行为。
容祁,那孩子在叫我们。我用尽力气将容祁从我身上推开,那家伙欲求不满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