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脸着急,甚至噙着泪花。
朵雅这时候已经从骆驼上整个摔了下来,一旁的慕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我也拿了水递过去。
慕桁将一粒不知什么成分的药丸塞进了朵雅的嘴里,说实话,我觉得慕桁对于朵雅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朵雅终于缓过来了,她用手紧紧的抓住慕桁说:求求你们救救母亲和姐姐,她们……她们……
要不是慕桁是医生,这种情况我们还真应付不大聊,她差点又背过气来。
慕桁直接取出了金针给她扎了金针,她才彻底换过起来,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
到底怎么了,朵雅?我立刻问。
朵雅这才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我我们走后发生的事。
原来在我们离开后不久,不知道为什么,大公主突然发疯,一直在杀人。
这让我很震惊。
大公主发疯不完全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吗?我们已经将孩子超度,按理说他就已经好了,不会再出现什么导致人发疯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舒雅姐姐,你们再回去看一次好不好?我找不到别的人帮忙,只能求你了。朵雅眼睛通红,抓着我乞求道,生怕我拒绝。
我一下子有些犹豫。
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