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我话一出口,站门口上的钱妈就把矛头指向我,她逮着我就骂。
“骂得就是姓慕的怎么了?害死了我儿子,还不许我说了?想我钱家几代给他慕家服务,到了现代社会还不忘根本,他倒好,对我儿子呼来喝去不算,这次叫去偏远山区不算还害死了他。我骂他几句怎么了!”
钱妈对着我就是噼里啪啦地数落,矛头看似指向我,其实都是隔山打牛。
对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身边的男人看起来是钱父,对于慕桁带来的死讯,表面上没说话,但是心底对于慕桁也是痛恶万分。
我一听他们是为了钱顺儿的死而抱怨,顿时没了底气。
想帮幕后也没了着落。
我尴尬地瞅了眼越来越面瘫的慕桁,又看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嚷嚷着要离开慕家的钱妈。
“钱伯母,钱顺儿是被僵尸害死的,慕桁他也是不愿的,如今僵尸被杀死,钱顺儿的仇也报了。你又何必抓着慕桁不放。钱顺儿的事,我们……”
我顶着压力张口,明明想缓解钱家和慕桁的怨,结局很不乐观。
我和慕桁还是跟钱妈和钱父不欢而散。
慕桁离开钱家后,周围的氛围都是低气压的,整得我都不敢大声说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