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我觉得这样回答容迦是最好不过的。
哦,是吗?呵呵。
听到我的回答,容迦轻轻地勾了勾唇,不反驳我,也不对我的回答报以任何的意见,只是笑起来的样子,别扭的让我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我别开脸,没去看他。
我重新将所有的重心放在学习五玄之术上。
而自从我跟容迦谈论了以上的话题后,我发现他对我的教习越来越苛刻,甚至达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而这夜不能寐不是我对他思念到睡不着,而是被他的教法教得我整天浑身酸痛。
他每天的教习方法,不是让我背着沙袋到处跑,就是扎马步、走梅花桩,再者就是看看记载五玄数术的书籍。
而他唯一没做的就是教我法术。
我跟着他将近一个月,他没教我任何一个法术,除了体力提升,我的灵术毫无长进。
虽然容迦一直没教我法术,但我还是觉得这只是他对我入门的考验,所以还想往常一样瞒着慕桁去容迦练功服学习。
我一进练功服,容迦就拿着十几斤的沙袋给我:拿上,今天任务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路可是三十里路,我没想到容迦不仅给我加大了行程的距离,沙袋还比往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