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抬了抬手指,刚想说点什么,容迦抢先说出心底的想法。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张口欲言又止的慕桁。
我都可以,慕桁是怎么想的呢?
知道慕桁也有话说,我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
有话就说,一向是我的准则,我倒是不会吞吐。
慕桁知道我的心意,但也没反驳容迦,穿起外套就往楼下走。
我和容迦也不是跟他一天两天了,默契的带上自己的随行物跟着下了楼。
三人再次开着路虎车往资料上标注的‘安心’福利院赶去。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起初以为我们是来收养无依无助的孩子们,热情洋溢的招待。
只是……
田院长,您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桩少女案?死者就是你们福利院的阮……
我的话还没说完,田院长的老脸立马黑的阴沉,手里拄着的拐杖突然往我身上砸来。
还好慕桁眼疾手快,将我护在身后,只是他的大腿被拐杖猛地一记狠打。
原本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可叹的是,这一打下来,田老太太还喊来一帮人来轰我们。
我们像个讨嫌的蟑螂齐齐地被轰出福利院后,还没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