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我这才醒过神,担忧地询问容迦。
容迦?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就觉得那声音听着很响,他摔得肯定很疼了。
容迦极具男子气概的安慰我,还说自己没事。
可他声音里的颤抖,是明显的疼意。
你躺那别动,我过来。
比起容迦,现在的我应该是比他强点。
我沿着菜窖的墙壁一点点磨蹭到容迦的身边。
边磨蹭,脑海里边计划着自救的办法。
脑子里灵机一动,我想到个办法。
在接近容迦的时候,我也没帮他起来,而是自己也躺倒地上,摸索着寻找容迦身上的绳索接头。
容迦,我先给你松绑,回头再给我解开。这地方不宜久留,难保那些乡民不会去而复返来找我麻烦,要是牵连了你,害了你,那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谁也不会死的。
我没搭理容迦说的话,身体被绑成粽子一样,只能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以备于靠近容迦。
看不见绳子接头的方位,我只能通过跟容迦沟通,嘴唇一点一点的挪向他绑着绳结的手掌。
可是,我们太急于离开菜窖。
以至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