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药进去?有时候真想问问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身后响起容迦略带咳嗽的喑哑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指责与无奈。
我听到容迦的声音,也没去计较他话里的责备意味,忙不迭地搀着他往慕桁这头走。
我太紧张慕桁了,以至于忘记了容迦此时此刻的双腿受伤了。
我一将容迦搀起来,他的人还没站直,腰背就弯了下去,精致的五官都因为疼,扭成一团。
耳边响起隐忍的喘息声,我却是恍若未觉,拖着他就靠近容迦。
直到注意到容迦半个身子被拖拽到地上,我才惭愧地去向他感到抱歉。
对不起,我又让你受伤了,真的,真的,我没想伤你。
我盯着容迦受伤的两条膝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刚才发狂了的我干的事情。
追着慕桁身影来到西坪村的林峰,大老远就发现这里的一片狼藉,他瞅见受伤的容迦跟躺在地上几乎成了血人的慕桁,火急火燎地来搭把手。
怎么回事?他像个风一样往这小村子里钻,就是忙着来送死的啊?
林峰喘着气,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慕桁,简略地嘟囔了下慕桁来西坪村的经历。
我一听他说慕桁是算到了什么,特意赶来西坪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