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向澡堂走来。
这样的人做起贼来,借着蜡黄的烛光灯笼一看,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他竟然就是今天一早被五花门轰出去的那个男子。
他这是想干嘛呢?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澡堂里,花见羞和泥香像是多年不曾见的故友,她们在聊着关于莫云白的一些事情,时不时还咯咯的笑出声来,仿佛像是狂犬症一样的事情发生在莫云白身上根本不算什么事情一样。
这当然是泥香的说话逗乐了花见羞,而不是花见羞的说话逗了了泥香。
因为花见羞和莫云白刚认识不到三天,她是决绝讲不出这些有关莫云白身上的趣事来着。
但是泥香就不一样了。
秋韵时浓,秋色以深。
古色的城县像是从墨画里浮现出来地一般。
山犹自在入云间,星云奇妙。
水犹自在无尽东流,翻浪着夜的沉寂与诡秘。
五花门的门已经上了锁,仿佛要把世间的喧哗与吵闹永远锁在外面,锁在这一堵墙的外面。
但是,任凭锁子再怎么结实牢固,墙再怎么宽厚稳固,它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个男人对女人好奇的心。
这次动心是他今生唯一的一次,也是第一次。
一个男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