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在地上,然而就在距离牢房有一丈远的地方,却有一滩鲜血在流淌。
瞬间这里充满了血腥味,而阿布梨桑再一次看向牢房里时,牢房里的莫云白,他已经睡倒在牢房里。
“胖子……胖子……胖子……”浅头发的女弟子,她趴在地上,用手摸着地上的鲜血。
她深刻地感觉到,那血还有温度,所以她撕破了喉咙似的对莫云白喊道:“凶手……他就是凶手……他已经邪化了……”
见她哭的伤心,阿布梨桑的眼睛也瞬间像是秋天山间的野草上了霜。
她也在伤心。
可是这世界上伤心的人本来就多,不差她一个,因为那浅头发的流星窟女弟子,她心里的伤心比她多上一万倍。
“胖子,我腹中刚有你的骨肉,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你就……”
阿布梨桑道:“原来你们已经是夫妻了……”
浅头发的流星窟女弟子,她跪在血泊里,用沾满鲜血淋漓的手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手帕。
她看着手帕泪流不止。
阿布梨桑见了,道:“这个手帕里抱的是?”
浅头发的流星窟女弟子哭泣道:“这手帕里包的是合欢散,是胖子给我的……”
阿布梨桑知道这合欢散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