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云白问她是何人时,她就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是花令衙门里的人,我的很多姐妹都想见你。”
“见我?”莫云白一听这话,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这天底下,人人都视我为妖魔之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远离我,而你却说你的那些姐妹想见我,难道是我听错了吗?”话语说到这里,他却也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了。
花镜见莫云白如此说话,且道:“你嗜血成性,我不明缘由,可是你写的那封情书,那的确是人间至真至纯,感人肺腑,我的那些姐妹,都想见你,更想看看魔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莫云白停止了笑,则是看着花镜一眼,然后又看向阿布梨桑,说道:“我是什么人,她最清楚,难道她没和你说吗?”
阿布梨桑已经因为他的无耻而失去了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女人的清白节操。
从那一刻起,她没有一刻是告诉自己,今后无论有多大困难,也要杀莫云白而后快。
可是,现在不能了。
莫云白身后的溪流瀑布正在哗啦哗啦流着,好像可以让这谷涧不显得那么平静而深邃。
可是人的心一直都是深邃难以捉摸,所以现在阿布梨桑愤怒道:“你别胡搅蛮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