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一阵红晕起来,说道:“不去就不去,你休想……”
“不要!”
阿布梨桑看见莫云白将手放在塘沽莎的胸前,她忽然闭嘴了。
看来一个男人要是在无耻的路上走久了,会越来越远,这一刻她开始替那个很爱很爱他的女子不值得了。
也是的,一个男人能将喜欢自己、爱自己的女子逼到绝境、逼到自尽,那试问这种男人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呢?
他做的出。
阿布梨桑心中在想,自己很了解他的为人,尤其是他邪化了以后,真是让自己恨之入骨。
一想到那日在汉江岸的流水岛边的客栈里,发生的那种事情,那是她这一生的耻辱,她忘不了。
现在看来,在某一种程度上,她和那个现在正浑噩的康国公主有着共同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报仇。
是的,一想起那日那夜,自己被他无情的摧残,她就恨的牙痒痒,所以她要报仇。
此刻看来,自己答应这花令衙门的邀请,前去做个公正人,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所以。
阿布梨桑看到莫云白那恶心的嘴脸,她做出了妥协,说道:“既然盛情难却,我就随你们前去花令衙门。”
景将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