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更不在行。早在前生就属于连五子棋都玩不明白的那种类型,此时就算齐雨辰让她十个子儿,她还是会一败涂地。
反正她的目的是求人办事,打赌下棋输的一方伺候另一方只是两人心知肚明的借口而已。
此时的花园空荡荡的,下人们既听不到呻吟声,也不会靠近这里。毕竟自家主子与其他家的不同,只要是他们两人或是其中一人在的地方,下人们都会躲得远远的,找一处既不打扰到主子们,又能听见他们需要服侍自才的召唤声的地方呆着。
秦轻晚扯开齐雨辰的腰带,把裤头往下一拨,肉根便一下子从里头弹了出来。
巨根处于半软的状态,她把它握在手中,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唇上磨蹭。
巨物很快便直立挺身,变得硬邦邦又灼热。
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先是在龟头上不住地画着圈,感受到男人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于是抬眼看上他,男人眼神温柔又专注,看着她像看着一个绝世珍宝。
秦轻晚心中欢喜,在男人的注视下张大了嘴,将那颗温润的大龟头吞进嘴里。
“嘶... ...”男根的前端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小嘴,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周围划圈舔弄,时不时还钻到那颗马眼里轻戳,齐雨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