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
就冲黎瑶那件衣服的背景，他们也不想得罪人，免得到时候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们这些营销号，看似有事儿滑不留手，其实真遇到硬茬儿，也是害怕的。
至于网友，网友现在已经不关注黎瑶是不是有金主，他们关注的是，a家的九件衣服，都给了谁！
很显然，a家自己是不会说的，毕竟是客户资料。
可是成为a家的挚友，总归不会是山西的煤老板吧？
同样在网上吃瓜的煤老板觉得，他们这个群体是招谁惹谁了啊！干嘛戳他们？委屈！
黎瑶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知道昨晚已经沸沸扬扬的闹了一宿，她真的要感慨，这些人还真是有精神啊！家里自来水流的都是sk2吗？竟然不早早休息！
黎瑶下楼吃早饭，还没吃上，盖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接起电话：“盖瑞哥？”
盖瑞：“艾玛小姑奶奶。你可真能惹事儿！”
顿一下，他嘿嘿嘿：“不过这种热度，也很好。”
黎瑶：“？？？”迷茫！
盖瑞：“这个圈子就这样，适当的热度对你也好，反正没有证据就不是什么正八经的黑点。只要你心里素质好不被影响，那别的都不算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