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牡丹化人后,楼至都已经记不清他究竟撕下多少花瓣救助自己,楼至心疼得要滴血,赶紧在原地蹦了蹦,“我真不要紧,你看我活跳跳的!”
牡丹看他确实无大碍,这才问道:“你去看公主了吗?”
“看了,”楼至打开马车门,让牡丹先上去,自己随后也跟上,轻叹口气,“太医说怕是不好了……昭阳公主的身体一向很好,也不知怎么就病入膏肓了,陛下已经束手无策,连民间道士都请了来,也是死马要当活马医……牡丹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牡丹垂下眼睫,掩饰性地端起面前小几上的茶杯,朦胧的热气将他眼中的内疚和悲凉很好地遮盖,楼至却依然察觉到他的焦虑忧郁。
“你在害怕什么?你是怕道士吗?”楼至握住牡丹的手,那修长白皙的指节像是冰玉雕凿成的,美则美矣,却缺少温度,楼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牡丹才修成人形尚不能适应做人的生活,这少年总是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你别怕,你又没有害过人,你在岭南还救了许多灾民,没有人会为难你,就算有,我也会保护你的。”
牡丹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怕,你和昭阳公主有婚约,如今这样……”
“你是担心我?”楼至笑了,握着牡丹的手紧了紧,“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