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居然带了淡淡笑意:“托母后洪福。”
皇后抬手指了指座下空位,秦殊摇头:
“儿臣习惯了站着回话,母后有话直说。”
皇后轻轻扯起嘴角,低声一叹:“你果然是恨透了我。”
秦殊并不辩驳,也轻笑着说:
“母后心中从未有爱,又岂会在乎恨?”
皇后的眼皮像是被人拿针狠狠戳刺了一下,她神情复杂,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剖白:
“有些路,一旦踏上去,就需要牺牲许多的人和感情……”
“当年的事,本宫也是别无选择……”
“你和冕儿一母双生,从落地那一刻就确定了继位无望,本宫因为生你们两个伤了根本,之后十多年再无所出,皇上那时想立宁王为太子……说是两宫皇后并立,可谁不知道母凭子贵,沈贵妃母家和承恩侯府势同水火,一旦他日宁王登基……殊儿,我也要保全承恩侯府……”
“母后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秦殊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你不过是要独享皇后尊荣,来日更独享太后富贵,您和沈贵妃斗了半辈子,父皇敬重你,但更宠爱她,您便在其他事情上,处处要强她一等,哪里容得她在位分上与你平起平坐?更何况,若是他日宁王登基,沈贵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