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低笑起来,俊眸流光,嗓音喑哑,“我听到了,我头一回听到,这样好听的话。”
他低头轻轻吻他,宛如蝶恋花的触碰,辗转悱恻,采撷着令人心醉的甜蜜,一地月华之下,树影婆娑间,俱是旖旎芳华。
三日后,楼至调任至岭南,楼相夫妇亲自送他出城,楼至在城门外对着二老的背影三跪九叩,久久不起。
落居处是楼至从浮桥上掉下来后被牡丹带过去的庄园,牡丹将鬼哭弦收纳进一个玉盒里,轻声告诫楼至:
“这鬼哭弦是把双刃剑,能助鬼修修行,也能招魂镇煞,这两个口诀你万不能记岔了……”
“怎么会?”楼至笑起来,“我好歹是个探花,几句口诀哪里能记混,再说这不有你呢!”
牡丹长睫微颤,垂敛了目光。
楼至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可每一次有意外发生,牡丹总是忍不住出手相救,最后楼至都不识好歹地怒了:“牡丹,你就让我死吧,别再耗费你的灵力拖延时间!”
牡丹总是说:“再等一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楼至都被气笑了,“等到我白发苍苍变成老头子吗?我才不要当个又老又丑的老鬼!”
每每此时,牡丹的神色总是莫名伤感,幽深的眼眸柔软而哀恸,楼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