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站起来道:“这是找谁?”
“徐,徐总……”前台喊了一声,好像又觉得不对,赶忙息声改口,“那什么……他那个……律师……”
“……”那位徐总愣了一下。
“徐总。”舒蒙在后面开口,温和地笑道,“你看把小姑娘吓得,说你在还是不在好呢?”
“我是受害者家属的代理律师。”林濮道,“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来吧。”徐总只好道。
屋子里没有空余的位置,他们三人坐在了一个隔开餐厅的餐桌前面。
徐昌让前台倒了两杯热水。林濮没有喝,直接道:“徐昌先生,关于贵司主办的‘白津海滩音乐节’,演出期间劳德死亡一事,我们想来了解一些具体的情况。”
“了解什么!”徐昌拿了一包烟出来,从里面抽了一根甩到他们两人面前,“抽吗?”
林濮摆手:“不必。”
“那我抽了。”徐昌说。
他不顾面前两个人,在狭小的餐厅内吞云吐雾起来。
林濮喝口水,开口道:“我们想知道,在那日事故发生之前,贵司……”
“你们是警察吗?”徐昌说。
“……”林濮看着他,“不是。”
“警察都不管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