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也是如此。
    真免堂内,白色的墙面上镶嵌了一行行古言,宋伊望了眼,都是《上古天真论》《难经》里的句子,她虽算得上是半个文化人,对古言却没什么研究,看不大懂。
    边上有好几副红木漆架子,层层落落的放了青花瓷器,看着很是雅致。再往后便是吴免真老师的简历,中医世家出生,祖上三代都是名中医。
    药房和等候区连着,一面面的小抽屉,每个抽帖上都写着中药材的名字。药房里面的师傅拿着小称,不断地称量药材。
    药房中央有两面大桌子,桌面上放了好些小簸箕,形状和普通的簸箕倒是一样,就是尺寸小了不少,目测只有二十厘米长。
    药师将称量了的药材平均地分到每个小簸箕里,最后再装入黄色的纸袋子里,包扎好。
    宋伊绕了人群到前台去挂专家号,手里还捧着之前在西医院做的常规检查。
    “您好,请问这儿是挂吴老师号的么?”
    “不好意思女士,请问您有预约么?”
    “预约?没有。这儿看病还需要预约么?”
    宋伊来之前也没多打听,倒是不知道还有预约这一茬。
    “您是第一次来吧!吴老师的病人非常多,所以从今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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