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系,和所谓的父亲也该有个了断了。
从联系人列表中翻到宋绪宁秘书的电话,宋伊没有打电话过去,只是编辑了一个短信:
【我是宋伊,麻烦张秘书告知一下你的上司,请他抽个空出来谈一谈,时间地点他定,定好了发短信告知我即可。】
做父女到这个份上的也算是不多了,见个面还要通过秘书,能短信绝对不电话。
发完短信之后,宋伊便到手机应用软件商城里下载软件。
现在手机上面的智能医生的类似软件很多,可以实现预约挂号和线上提问诊断等服务。
在法国和魔都,宋伊都有自己固定的家庭医生,不过现在她在y市,远水救不了近火。
宋伊下载了好些类似的软件,捣鼓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医生。
是附近的一家社区卫生医疗服务中心的女医生,正好兼职在医疗类的软件上答疑。
脚上的伤口一夜没有处理,已经红肿发脓了。
碎掉的红酒玻璃嵌在肉内,拔不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忍着疼,看着便是触目惊心。
将腿翘在沙发边上,让受伤的那只脚悬空,宋伊拿了个抱枕垫在脖子下面,无聊地玩起贪吃蛇小游戏。
无尽模式里面她好不容易爬到第一,又总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