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画了一半就弃稿。
在这方面,达芬奇确实是做的更到位——他完全拖延出了老师的精髓。
海蒂记着某个人翻白眼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在这多玩一会儿,简单聊了几句便与他告别。
她在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会有些遗憾,以至于又不知不觉地往药剂店那走去。
听小桶先生说,达芬奇画的彩绘也特别漂亮,对颜色的运用令人惊艳。
可那时候,都是因为他在老师的工坊里做学徒,借着工坊的资本才能用那些颜料。
真的到了达芬奇自立门户开个人工坊的时候,完全没办法应付群青色之类的昂贵价格。
他拖稿成性又总是分心,直到今天都没画完美第奇先生的壁画,更别说画些别的贴补家用,自己在家里画的许多练笔和草稿都是暗淡的深色调。
说到底还是因为穷啊。
海蒂心里叹了口气,甚至想拿些自己偷偷换的银币出来,为他做些什么。
她走进药剂店里,漫无目的地挑了一圈。
今天的玻璃罐里也塞满了好些蟋蟀和蚯蚓,杂货柜里多了一篮子的地衣青苔,上面还沾着潮湿的泥土。
所以这个时代的人们喝药的时候到底在喝什么……
海蒂的目光转了一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