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脓液,顺手又给了她两个索尔迪。
    老修女默不作声地把银币藏在暗袋里,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一会儿,便带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远处有个侍从远远地看了,待确认那哼着小曲的姑娘离开之后,才再次去了医院里。
    “她给了你什么?”
    老修女正准备离开,没想到被一个刺客打扮的白袍男人拦住。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腰带上的尖刀,战战兢兢地把银币掏了出来,甚至两腿都开始打哆嗦。
    可这男人根本不关心什么银币,只问那姑娘找她要了些什么。
    “脓液——她有个老父亲生了鹅口疮!”
    侍从眉头一皱,扬手松开了她,转身骑着马回了杜卡莱王宫。
    “领主亲自去看过你的画了。”皮耶罗先生搓着手道:“他说你的构局非常精妙——还夸你把人物塑造的活灵活现,我是说,他喜欢极了!”
    “嗯。”达芬奇研究着牛胆汁,漫不经心道:“还有事吗?”
    “听着,他要我们今天,现在,现在就去觐见他——”皮耶罗正色道:“不要看那瓶子了,赶紧跟我走吧。”
    “他要见我?”达芬奇微微皱了眉头:“怎么,他想邀请我住进圣宫里不成?”
    皮耶罗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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