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吗?”
    海蒂一直记着这些事情。
    除了虚荣之火之外,还要提前干预的就是意法战争。
    她虽然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24岁的年轻皇帝能带着军马征服佛罗伦萨,可这件事现在显然并不能直接提。
    提了就是在冒犯,甚至是在羞辱他。
    必须要获取这位领主的足够信任,才能跟他预警这方面的事情。
    拉丁语里有句谚语,告诫人们切忌交浅言深。
    ——这场战争起码还有十年,结局一定要被改变。
    “先生,我是从底层被您录用的。”海蒂心里依旧记着那一场罪恶的大火,加重语气道:“除了主教、商人们的言语之外,您也可以通过小偷和游行来观察一下这个城市。”
    “有些危机,是在不起眼处无声膨胀的。”
    摆在明面上,都不算敌人。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疯子叫什么,多少岁,住在哪里,只清楚这个人会煽动群众毁了整个佛罗伦萨,一把烈火烧毁无数的珍品。
    洛伦佐并没有点头,只指了一下门外。
    年轻的炼金术师又鞠了个躬,径直退下了。
    她在俯身时,乌黑的卷发倾泻而下,让他突然想起了诗歌里的风神欧芙洛西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