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一位苦行僧,先生。”那小偷站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简直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本来不用自己过来,但这件事实在是古怪,确实需要亲自汇报。
    自从得到嘱托之后,他一直都在留意这个城市里大小事件。
    大部分都和那浴室里的泡沫一样,或大或小也都只是冒个泡,不算什么事。
    可是最近城里的法国人最近太多了一些。
    不仅如此,还有个苦行僧在到处演讲,逢人就展示自己满身带着脓疮的伤痕——
    他是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什么苦行僧?”
    “一个疯子。”
    那人坚信,人在活着的时候要受足够的苦,才能偿还罪恶死后上天堂。
    可他活着的时候无灾无厄,于是就开始日复一日的用带着棘刺的荆条抽打自己,甚至主动断水断食自我折磨。
    不仅如此,那个疯子布道似的到处演讲,大肆宣扬他内心的正道——
    享乐是有罪的。
    化妆是有罪的。
    艺术是有罪的。
    幸福也是不允许的。
    人活着不能追求当下快乐,而应该受足够多的苦。
    ——这些念头跟沐浴在快活的气氛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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